冰原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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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TapTap用戶 无何.
原劇情:6_12 冰原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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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名《呼喚我的名字》
警告:[b][u]前方持續高能 !!!! 前方持續高能 !!!! 前方持續高能 !!!! 
[/u][/b]
給我打電話
呼喚我...
日落時給我打電話
呼喚我,每當夜幕垂降
叫我悲傷悲傷
呼喚我,難以撫平的憂傷
給我打電話
呼喚我...
紋絲不動。
黑蓑衣在近卫局与罗德岛的队伍后整齐的列成一行,漆黑的面具上折射着无动于衷的光芒,在他们身上甚至不存在任何能够区分他们每一个人的特点。
“近衛局全體,檢查裝備,五分鐘後對防線發起總攻!”陳的手輕輕地按在赤霄的劍柄上。
“羅德島的各位,請繼續努力。”阿米婭微微低下頭。
“真冷啊。”一名雪怪的雙手捧起天藍色的源石冰晶。
透過源石冰晶半透明的外表能看見裡面的複雜結構,微弱的白色寒流在源石冰晶外表流淌,周圍的空氣溫度似乎也下降了一些。
“源石是冷的,源石技藝也是冷的,大姐也是冷的……”大熊一直在看著那顆源石冰晶。 “可是雪怪小隊一直是溫熱的啊。”
一雙手小心翼翼的把冰晶埋在地下,周圍被挖開的泥土頓時結起了一層冰霜。
“大熊,你又來了。”佩特洛娃搖了搖手裡空著的伏特加瓶子。 “想想大爹的話,想想,他在極北的寒風裡的話。”
博卓卡斯替破碎的披風在風中飄揚,盾牌上濺著暗紅色的血跡,礦場上所有的人在他面前敬畏的單膝跪下,他懷中攬著瘦小的霜星。
“所有,人,站起來。”
“你們,有著能握緊雙拳,看著親人們,倒下的勇氣,就沒有,握住武器,反抗的膽量嗎?”
“回答我——”博卓卡斯替的盾牌重重的砸在地上,雪沫與泥土飛濺,他的聲音同時帶著尖銳與嘶啞。 “回答我!”
博卓卡斯替在這裡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因為嗓音有些許不支,他的一隻手攬著懷裡的——大姐,另一隻手在空中虛握一下。
他身後的隊伍將繳獲來的武器握在手裡,整齊劃一地做了一個交接的動作。
“烏薩斯,從我們身上剝奪生命,我們,要向身後,這個龐大的帝國,討回感染者的尊嚴。”
凜冽的風從永凍之地,吹向南方恐怖與極端的平和。
……
我知道我們的約會會成真
我知道的,我們還會相見
與你分手拖著
但總想把分別之期推延
……
“你們是不是沒聽過這首歌?”雪怪掩埋好了源石,回到了隊伍裡。 “以前大爹很喜歡的一首。”
“唱給戰友嗎?”佩特洛娃檢查了手裡的佩刀。 “我好像聽過。”
“是唱給所有人,從大爹的兒子開始唱給一路上倒下的所有人。”
“他們快要進攻了。”
“我們是不是還有幾分鐘時間?”佩特洛娃放下了手裡的刀。 “再多唱幾句。”
……
藍色的月躲在鄉下
藍色的新月藏在城市的後面
不要渴望我,不要哭泣
沒有眼淚,不要悲傷
是鍾聲還是遠處的迴聲
是教堂的鐘聲還是遙遠的迴響?
……
“全體人員,準備作戰。”佩特洛娃摸了摸身邊霜牙的長毛,即使那上面佈滿了暗紅色的冰碴。 “所有雪怪小隊士兵組成防線。”
“我們是在組成河堤,我們身後是那條龐大的河流。”
“有進步啊,大熊。”一位碎冰人舉起了長刀。
“陳長官,請下令。”阿米婭輕輕垂下眼簾。
“所有戰鬥單位聽令!”
“任務目標,不惜一切代價清剿掩體內一切抵抗的整合運動,打開龍門貧民區入口。”陳清了清嗓子。 “開始行動。”
白色的霧氣在四周瀰漫。
大樓的幾側發出巨大的響聲,瓦礫和磚塊混合著飛出,源石冰晶吐出的冷氣也隨之蔓延,所有向著目標的人都下意識加快了腳步。
“a組,定向爆破完成。”
“b組已到達指定位置。”
“c組已完成區域封鎖。”
突然間一聲脆響,前方的近衛局幹員被冰凍成了一整個冰雕,接著一隻弩箭飛來,包裹著人的冰雕在瞬間化為粉紅色的不規則冰塊。
大量的霜牙和源石蟲從被炸開的口子裡湧出,源石蟲爆炸時的寒流和冰屑讓前方的進攻幹員難以為繼。
許多幹員甚至來不及反應,巨大的刀刃已經自地面揮舞,刀刃彷彿切開黃油的熱刀一樣切開一切防禦。
“所有小隊繼續進攻!”陳在出劍之前猶豫了一下,但面前的術士絲毫沒有停止吟唱的打算。 “狙擊幹員準備打開防線!”
後方的狙擊幹員一開始沒有弄懂用意,但他們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事實,聯合部隊的人數是面前進攻的雪怪小隊的數倍之多,雪怪現在的反擊始終只是在針對幾個重點進攻區域。
弩箭抬起,瞄準了大樓外白色霧氣湧出的根源。
“大熊,保護一下源石!”佩特洛娃踢開一個衝進來的近衛局幹員。
數道身影撲向裸露在外的源石。
伴隨著一股衝擊波,在磚塊碎裂的同時,無數的源石碎片伴隨著零落的雪花四散開,大樓的局部坍塌成了混合著各種東西的一堆,大樓內部也因為這股衝擊發出了細小的晃動。
鋼筋與鉸鏈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雪怪小隊的眾人停下了進攻。
“重整隊形!重裝幹員……”陳的話音停在一半。
“陳sir,你說——”
發問的干員也看到了。
所有的雪怪小隊成員緩慢的走出了大樓,同最初進入龍門的隊伍相比,這些人只像是一隻偵查小隊。
佩特洛娃站在中間,俯下身從剛才坍塌的地方抽出一把碎冰人的長刀。
“餵,你還記得後面的歌詞嗎?我總覺得很耳熟。”
“後面啊,以後有機會我教給你。”雪怪看了看佩特洛娃。
“全體單位,進攻!”
近衛局的部隊從各個方向發動了整理陣型後的總攻。
這完全是本能的搏殺,但是雪怪小隊還保持著最適宜作戰的陣型,外圍的防禦被重武器一次次輕易撕開,又被一次次迅速重組,內部的術士施法速度甚至接近了源石武器的效率。
最後一隻源石蟲在近衛局重裝幹員們的腳下爆炸,騰起的冰霧甚至沒有絲毫的遏製作用。
“報告,他們還沒有放棄抵抗的打算。”
“他們在重整隊伍,我看到了。”陳點點頭。 “盡快結束這一切。”
爆炸聲接連響起,在這之間,短兵相接的清脆聲音簡直弱不可聞。
佩特洛娃扔掉了手裡弩弦崩裂的弩,從地上隨意的拿起一把刀,另一隻手伸進了斗篷下面,輕巧的撬開了白色的面具。
在黑色的圓圈內,他是戰場上的最後一抹白色。
儘管他身上有著灰塵和鮮血。
大片的源石結晶在他蒼白的臉上蔓延,他的眼神定定地看著前方。
“雪怪!”煌的聲音在陣線後面響起。 “雪怪!放下武器!”
“大貓?”佩特洛娃的眉毛跳動了一下。 “烏薩斯話還是說的這麼……”
刀刃切開戰場上微弱的寒流,他的身形在不斷衝鋒中破開風聲。
“等我們贏了,等我們自由了,我們會放聲大哭!在荒原裡,在雪地裡,在堆得滿滿的麥垛裡放聲大哭!”
佩特洛娃突然想起來,他聽過那隻曲子。
他聽過那醇厚的男中音與暖洋洋的和聲。
我們只是跟你開車
你我擦肩而過
塵土飛揚,積累
帶起飛塵土飛揚
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路
甚至連道路都不甚明朗
日落時給我打電話
呼喚我,每當夜幕垂降
叫我悲傷悲傷
呼喚我,難以撫平的憂傷
給我打電話
呼喚我...
日落時給我打電話
呼喚我,每當夜幕垂降
叫我我的悲傷悲傷
呼喚我,難以撫平的憂傷
給我打電話
呼喚我...
打電話給我
輕輕地呼喚我的名字
給我灑些泉水
為我捧來甘甜的瓊漿
……
……
我知道我們的約會會成真
我知道的,我們還會相見
……
……
我會回來,我會信守諾言
我將回來,這是我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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