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組】同人文:問題與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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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白不知春
 “頭,接下來是誰?”
    你有些分神,並沒有立刻回應她的話。
    應該說,在戰鬥開始之前你就已經神遊天外了——只是打個比方,你才沒有師尊那樣元神出遊,巡視幻暝的本事,你只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然後你開口道:“紅袂……”她似乎已經等了很久,迫不及待地回應道:“頭!”
“……你不必這麼著急的,你之前也說過吧,附近天魔的味道不濃,這幾隻就是剩下的所有了。”你秀氣的眉頭攥了起來,然後你又趕緊放開了,你可不希望紅袂把這理解為你對她的不滿,獵人的眼睛可敏銳得很。
    雖然你和她同為女子,但是很明顯,在眼明這塊她勝過你許多,你卻又在心細上穩穩壓過她。這麼一想,你們果然是天生一對,她是你的兵器,你作握住她的手;她是你的眼,你作她的心,她是你的……你忽的覺得面皮有些發燙,不敢再想下去了。
    但紅袂卻拉過了你的手,湊得離你過分的近了,近得她的呼吸也吹到你的面皮上。你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往後躲開,手卻被紅袂牢牢地抓住了,她急切地問道:“你的臉好紅,是不是剛才的戰鬥中你受了內傷?還是著了心魔的道?”
在這樣的窘境下,你也無心給她解釋這麼許多,你只是選了個可能不那麼好的做法:“紅袂,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你生硬地岔開了話題,紅袂小聲嘟囔著,但也確定了你並沒有什麼心魔或者內傷。
    “可以。”她的回答永遠這麼簡短。
    “為什麼你的回答永遠這麼簡短?”你發出了疑問。
    “哈?”紅袂似乎沒聽清你的問題,於是你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她就陷入了思考中,她對回答可能要多於五個字以內的問題總是要思考那麼久。
“為什麼你對某些問題總是要想這麼久?”是因為不諳世故,找不到合適的回答嗎,還是說這些都是她沒想過的問題,你曾在心裡想了許多答案用來滿足好奇心。
    紅袂也沒有讓你等得太久,她開口說道:“我需要……先回答哪一個?”你根本不在意先是哪個,反正總是要回答的。但還沒等你回答,紅袂又開口了:“其實我覺得這兩個都是同一個問題……”
    她的停頓似乎是在等待你的示意,你點點頭,紅袂繼續說了下去:
    “在洪荒,有很多的獵物需要狩獵,你也曾經見過……”
    你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很多時候,事情都發生得很快,沒有時間拿來給蒼狩氏思考。我們都是獵人,我們不回答問題,我們解決問題。不過,信息的交流也是必要的一環,可蒼狩氏之間的對話應該盡量簡短,白纈族長從小就教我們運用直覺去思考,蒼狩氏的血脈中流淌著先祖的記憶,就像我們天生就知道如何獵殺與取勝,我們也可以靠直覺獲取答案……”
紅袂與其說像你解釋,更像是在轉授那位蒼狩氏族長的教誨,她刻意模仿白纈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有些可愛,導致你並沒有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她說的內容上。
    所以你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懂,你問紅袂:“你們會問有簡單答案的問題,也只會回答有簡單答案的問題?”
    紅袂:“是的。”這樣的問題她總是回答得特別快,但是這裡是繁世,並不是洪荒,事情總是複雜得許多,紅袂需要學會多用心思考。
    她彷彿看透了你的心思,鼻子輕輕抽氣,表示出不屑:“繁世真沒意思,蒼狩氏還是應該呆在洪荒。”
    “哦?可你現在就在繁世呢,為什麼呢?”你這話是明知故問,你當然知道答案。
    你話音剛落,紅袂就給出了回應:“因為你在這裡啊,我是你的半身,你的手足與爪牙,你就是我要戍衛的疆土。”
    這些話就算再聽一百遍也會讓你的臉通紅,紅袂實在是不知道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有多大的殺傷力。
“我在來到繁世之前就已經思慮千遍,從小到大,我一直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和你重逢……”你摀住了紅袂的嘴,卻感覺掌心稍稍濕潤,你趕緊鬆開了手。
“你幹嘛舔我掌心?!”你又羞又驚,紅袂倒是沒放在心上,反是急切地問道:“你手掌鹽分有些重,出汗太多,你是身體不舒服嗎?你的臉也好紅!”
…………
    經過短暫的沉默後,你的嘴唇微動,聲如蚊訥,紅袂非要湊近了才能聽到你在說什麼。
    對於你的問題,她回答得非常快:“喜歡。我只喜歡……”
    但你還沒聽完就捂著臉跑開了,跑得飛快,連紅袂也追不上。
    然後回去的路上,你一路都很開心。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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